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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科学真正走向大众

时间:2005-11-30 00:00来源:《科学与无神论》杂志 作者:[美]安?德鲁燕文 郑 念译 点击:
科学,这个发现真理的奇妙过程,如果放弃对其精神的提升(那是科学揭示的主要内容),就是一种非常大的悲剧。科学揭示的主要内容有:宇宙的广袤性、所有生命的相关性和我们这个渺小星球上生命的无限珍贵性。 ――安?德鲁燕 我一直在思考我们文化中的一些被
       科学,这个发现真理的奇妙过程,如果放弃对其精神的提升(那是科学揭示的主要内容),就是一种非常大的悲剧。科学揭示的主要内容有:宇宙的广袤性、所有生命的相关性和我们这个渺小星球上生命的无限珍贵性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――安?德鲁燕

    我一直在思考我们文化中的一些被扭曲的科学观念。我一直对此感到奇怪,我们的文明完全依赖于科学和高技术,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却仍然远离科学。我们对科学的方法、价值观及其语言感到陌生。那么,在我们的文化中,谁是科学家?是华斯特司博士、弗朗克斯腾博士、斯特朗格拉夫博士吗?可是,华斯特司博士是华斯特交易理论的创立者,却导致很糟糕的结果,这是怎样回事呢?在科学发展领域,我们有了史无前例的一段时期的成功。我们做的一些事情连我们最近的先辈都感到神奇,可我们自己却仍然自视低微。人们憎恨和害怕科学,人们害怕科学和科学家。目前的情景是,某些地方的一些执着的科学家正在努力突破人们认识上的禁区。
    我认为,这种与科学的对抗性的根基很深,可以说自古就有。我们在《创世纪》中就可以看到。在这个我们自己编造的最早的神话故事中,最初的人类由于产生好奇、偷吃了知识之树的果实而被毁灭和诅咒。
    如果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,令人迷惑的是,伊甸园是天堂的同义词,却更像一座24小时受监督的最秘密的监狱。那是一个恐怖的地方,亚当和夏娃没有孩子,他们醒来就是成年。没有孩子的人类是什么样子?我们的较长的童年是人类的一个重要特征。在一定程度上,它是人类与其他物种的区分,我们需要一段较长的成熟时期。我们依赖这段形成性格和社会组织的时期,以学习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。
    然而,讲到亚当和夏娃,他们醒来就是成年,没有幼小和孩提时的记忆。他们没有母亲,两个人都没有。从定义上看,没有母亲的哺乳动物是悲惨的,对人类是一种极深的伤害。而他们的父亲却又是令人十分恐怖的。从他们醒来的那一刻起,给予他们的就是一种游离的愤怒的声音。他没有说:“欢迎来到地球这个星球上,我的孩子!欢迎来到这个乐园。数十亿年的进化使你在这里比在宇宙中的任何其他地方都幸福。这是你的乐园。”不,上帝不仅没有这样做,反而把亚当和夏娃放到一个没有爱,只有恐惧、服从和以恐惧为基础的地方。上帝威胁说,如果亚当和夏娃违背他的愿望,他就要杀死他们。上帝告诉他们,最坏的罪、最大的罪就是问问题:偷吃知识之树的果实。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父亲啊?就像狄德罗所说,《创世纪》中的上帝“爱他的苹果胜过爱他的孩子”。
    这种不允许打听的专制性可能是我们自身最痛恨的方面,因为,在物种进化过程中,我们的优势是什么?我们不是最快的,不是最强的,也不是最大的,但是,我们有一种选择性优势,这使我们能够持续、生存和繁荣:我们有一个相对身体来说相当大的脑袋,这是进化的结果。这使我们能够提问题和识别同伴。而且,慢慢地,几代以后,我们把这种自然倾向转变为一种能力,重构我们的过去,探索宇宙和生命自身的起源。这是我们独特的优势,然而,却是上帝不让我们拥有这些东西,包括意识、自我觉醒。
    也许,《创世纪》应该被作为一个讽刺性的故事来读,在那里,上帝不给我们关于善与恶的知识。他知道,如果我们不能区分对与错,这样,他就可以任意地告诉我们不要做某事。他可以使那些不知道对与错的人去做正确的事吗?通过违背上帝的意愿,我们从他的难以忍受的监狱中逃脱,在那儿,你不能提任何问题,你不能向权威挑战。于是,我们变成人类自己。
    我们的国家是建立在反对国王意愿的英雄行为上面的,而国王则被假定为神权的象征。我们创造了一套社会和法律机制,使向权威质疑成为组织化,而且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决策的过程。对于我们来说,为全球文明做出最大贡献是我们的初衷。今天,我们向这个古老的故事发问,然而,我们那些通过不太精确的选举出来的官僚,却企图使之成为错误的事情……诸如对自然本质理解的教学,那是我们过去数代人能够发现的产物,倒成了非美国人所为或对具有强烈信仰的人不尊重的事情。好像我们不应该教育孩子们有关起源的问题,反之,更应该继续教育他们那个古老的《圣经》故事,那个魔鬼般的圣父。
    就是这样无聊,这使我产生这样一个问题:我们为什么要把科学与神圣分开?科学正是寻找真理的途径,也正是这些真理激起人们的爱和畏惧;科学只不过是寻找真理的永无止境的过程。有什么比科学更神圣的?我肯定,此时我也坚信,我们所拥有的最可爱、最珍贵的大多数东西,在不久的将来会被揭示出来,这是我们的年代、历史和对现实理解的必然产物。所以,科学就是发现真实事物的过程、途径和机制,除了探索以外,没有什么神圣的东西。
    所以,我们用所掌握的知识,运用科学的方法,不断地搜索出人类所犯下的时代错误,所有流传下来的战胜恐惧的谎言,所有告诉别人的不真实的事情。这就是科学,一台永不休息的机器,表面上取得了成功,但实际上工作永远不会完结。
    400年以前,生活在我们这个星球的人们绝对相信,宇宙是围绕我们转的。现在,没有任何迹象表明,太阳围绕我们旋转,我们只是拥有百亿个星球的星系中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。如果科学是正确的,如果近来发现的,我们这个星球围绕其他星球运转是正确的,那么,也许在这个星系中拥有5000亿个星球,在宇宙中,也许还有其他数千亿个星系。可以想象,甚至可能,将来某一天我们会揭示,现在的宇宙只不过是更大宇宙的一个微小电子。而且,现在的文明在四五百年以前,绝对想不到它只是一个微小的世界,也不可能认为在它周围还有一个浩瀚的宇宙。那时,我们就像一群果蝇在围绕一个葡萄转悠,并认为这个葡萄是中心。对于我们的祖先来说,宇宙是我们这个小小地球中的所有晕头晕脑的生命中的某一群、某一种,甚至某个性别创造的。
    有一个麻烦就是,这个特别的生灵创造了宇宙,并有一个叫做复活节的假期,人们在同一天的同一个时间庆祝他,但是,他们居住的这个宇宙中心的地球,没有一种方法制造的年历是可以连续可操作的。这时,有一段关于什么是科学的描述,它就像一道红光驱散乌云,没有一点害羞的成分。这曾被叫做“保全面子(saving the appearances)”。保全面子是科学的任务,勾画出一种图像,报告行星和星球在天空的位置,并真实地预测将来可能在什么地方。这似乎表明他们知道他们生活在宇宙的某种状态中,把它叫做保全面子真是太妙了。
    于是,罗马的拉特兰教堂委员会在1514年召开了一个会议,其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要绘出一个新的年历,使得人人都能使用,不至于在不同的时间庆祝复活节。一个叫尼古拉?哥白尼的人,他是一个宗教信徒,他一生都在教堂,已经发现问题的症结。他被邀请在会上提供这些情报,但是他拒绝了,因为他知道提供这样的一幅图景将会面临多大的危险。然而,当时的罗马教会实际上没有重视他的思想,哥白尼的担心不是没有根据的。甚至在6年以后,一位叫古奥德罗?布鲁诺的人还被活活地烧死,原因就是:他不愿意喊出“没有另外的世界”的口号。
    对此,我想了很多。你怎么会有这种被活活烧死的勇气?布鲁诺没有任何团体纵容他那么做,他甚至不是一个科学工作者,他确实没有任何科学证据,但是他选择了令人恐怖的死亡,只是他拒绝说“没有另外的世界”。这是一件很高尚的事情,对我来说,它是很神奇的,我不认为我完全理解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    哥白尼直到他临死才有勇气公布他的思想。1543年,《论天体演化》被正式出版,于是,史无前例的事情发生了:创伤一直没有痊愈。在此之前,科学与上帝是一体的,神父与科学家是一体的。比哥白尼早2000年存在前苏格拉底哲学,也是事实,而且,他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科学和民主价值观的真正创造者。这些古希腊人能够想象宇宙和世界没有上帝,但是,这是一个非常的例外,繁荣的时间很短,并被柏拉图完全纳入哲学的范畴。许多书被毁掉了,柏拉图不喜欢他们的唯物主义和平等理想。所以,没有真正作为一种有活力的学术思想在那个时代延续传承下来,去大胆解释对自然的好奇,而不求助上帝的假说。
    把我们对自然的认知与我们心中的信仰相分离,是由一群不寻常的人开始的,他们是哥白尼、牛顿、开普勒,还有后来的达尔文。他们四个人或者有过宗教生涯,或者对这一职业一直有深入的考察。他们是敏锐的探索者,并用自己所掌握的锐利武器搜寻神圣的东西。在上帝的真实性方面,他们有足够的信心尽力去进行深入考察。这种坚定的探索唤醒了我们的伟大精神――现代科学革命。这在当时是精神上的突破,而且,我认为它是我们认知上的失败,比如在解释我们文明中的孤独和疯狂、冲突和自我憎恨方面。在那时,公众和他们的宗教机构,当然也拒绝对自然的深入审视。直到几百年以后,公众才真正考虑这些事情和认真对待哥白尼所说的。在最近的400年中,割断老一辈所告诉我们的和我们自己知道的真实的东西之间的联系,有效地促进了我们的文明。
    我们仍然有一种严重的后哥白尼紧张综合征,我们还没有医治好失去早期的宇宙中心情感的创伤。因此整个社会都在对孩子们说谎,告诉他们一个虚假的故事,几乎使他们所有人都生活在幼稚当中。为什么?难道对旧观念的消失是这样的不愿意接受?难道我们渺小而宇宙巨大的概念就那么伤及我们的自尊?
    只有通过科学,才能使我们粉碎这种幼稚,摆脱那种宇宙中心的错觉,以及对其创造者的独爱和愚信。科学使我们重构过去,而不必虚构,就像一些成年人不能对待孩童时的谬误,成为可能。我们已经能够真实地观察我们的渺小家园,我们对周围环境的认识不再停留在孩提时代的不相称的认识上。科学带领我们进入接受巨大概念的门槛,进入宇宙的大门。可是,人们仍然有精神上和文化上的麻痹症,以致使这种进程举步维艰;不能接受宇宙的浩瀚性,不愿丢弃地球中心的观念,并寻找自己在自然结构中的实际位置。我们甚至把科学当作证明精神健康的证据。现在,虽然有了突破,但远远不够,我们必须使科学深入人心。
    那么,四五百年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?这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,我们找到了自己的位置。我们说,好了,那么多我们所信仰的、祖先和父辈所告诉我们的已经被证明是站不住脚的。《圣经》说地球是平的,《圣经》说我们不同于其他生命,是单独被创造的,如果你诚实地审视自己,就会发现,你已经放弃了这些基本的观念,已经承认《圣经》是不可靠的,它不是宇宙创造者的真实的福音。那么,我们是怎么做的?我们制定了一个腐败的条约,这导致了一种充满麻烦的安宁:在我们的内心构筑了一道墙。
    它使我们变得病态,在我们的灵魂深处珍藏着一份子虚乌有的神秘。我们所知道的自然实际上是一个分隔化的空间位置,不触及灵魂,教堂同意停止酷刑和杀害科学家,而科学家也假装对宇宙的认知没有精神上的内涵。
    这是一个灾难性的悲剧,科学放弃了涉及其核心内容的精神升华:宇宙的浩瀚性、时间的永恒性、所有生命的相对性和在这个星球上的珍贵性。
    当我说到“精神”的时候,它是一个复杂的词汇,有些令人不快的社会性。但它仍然是一个充满情感的词句,我们经历了130亿年的宇宙演化,45亿年的生命起源故事,我们为什么要放弃?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些留给我们的孩子?为什么在一些城市里,如洛杉矶,有那么多的教堂、寺庙,却只有一个探索中心?只有我们在这儿?在一个数百万人的城市里,只有不足一百人在探索中心?那是为什么?为什么科学的信息不能抓住人们的灵魂、给予人们情感上的关怀,就像宗教所给予的那么多呢?
    我认为,这些东西是我们千方百计所要解决的。在我们的社会中,广泛地存在一些思想混乱,在我们知道的和我们感觉到的之间存在一堵很大的隔离墙。
    医学中有一种誓言可以追述到希波克拉底时期,希波克拉底是一种神奇的象征,他既是科学伦理之父,又是内省法的首次使用者,这使人类可以自由地发现宇宙。他是我前面提到的前苏格拉底哲学家,他所说的一些话使我产生共鸣,在我生命中的某一刻,我忽然知道自己的道路将是怎样的。他的话鼓舞着我,在我的生命中竭尽全力去追求真理。2500年以前,希波克拉底写过一篇叫做《神病》的论文,他所论述的神仙就是现在叫做癫痫的一种病,事实上他所说的一些事就像一根电棒击打了我。其中有一段是这样的:“人们相信这种病是神秘的,仅仅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它是怎么引起的,但是,我坚信,某一天人们会知道并勾画出为什么人们会得癫痫,那时,就会停止神授的想法。”我们为什么不在各处的学校中向孩子们宣传有关希波克拉底的思想,有关提问的效力,而去小心翼翼地讲一些这样做被惩罚的故事。我们的孩子在学校中未接受关于希波克拉底思想的教育,不教育他们放弃迷信、错误的认知方式和与之相伴的东西,如种族主义、性别主义、憎恨外国人以及所有我们随身携带的星座迷信,何况实现这一过程需要几代人的努力。我们现在生活的社会,领导人只不过是一些宣扬迷信、宣扬憎恨外国人的人。

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*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*
   我觉得,我们面对的最大挑战是,那些对怀疑者的冷嘲热讽的语言,和宗教所施加的对那些有团体感、归属感的对科学的冷遇。我们必须提倡真的事物,如果不是这样,相反认为有信仰、有信心是真正重要的,那么,我们将不会达到目的。在学校教学中,仅仅只有40分钟的科学课程是不够的,因为科学不能被密封在那段时间里,科学是一种审视全部事物的方法。
    令我沮丧的是,多数宗教信仰都是一种对自然和真实的轻视,这是一种盲目的自大,它把几千年的神秘提升到数十亿年自然旅程之上,它宣扬,与他们的虚构的故事相比,现实是微不足道的,难以使人满足的。

    *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*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*
    我们有必要建立各个年龄段的怀疑者团体,我们迫切需要一些美好的声音。我们不必削减我们的怀疑者的精神气质,我们必须学习如何灌输一种团体情感,一种与自然的和相互之间的共同的理性经历。我喜爱看到实际上不算多的探索中心的建立,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情,但是,我们为什么不把国家的一些天文馆接收过来,它们有几百个,把它变成令人敬仰的地方。不是敬仰我们此刻知道的科学,而总是反复给出一些信息,我们的理解可能是错的,这只是我们此刻所考虑的问题。科学的奇妙之处就是,我们可能发现所有这些都不是真实的。我们为什么不接收这些地方,在天文馆里开展服务。我们可以把两者连接起来,在科学的相关方面找到一种精神鼓舞,我们可以同时拥有好奇和怀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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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对我来说,信仰是科学价值观的对立面。而希望与信仰完全不同,我有许多希望。信仰告诉你,能知道事情的结果,这些结果正是你所希望的。而科学则是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,不要轻易下结论。这样做很难。人们极易相信测谎仪、相信天堂,甚至相信知道出生年月就知道自己的一切。这是一种天生的自尊,是一种认同,你很可能陷进去,由此得到巨大的宽心。所以,我没有任何信仰,但我有许多希望,我有许多梦,如果我们有这样的愿望、有这样的领导,有如何运用我们的智力、资源的能力,为我们的孩子创造一个充满希望的世界,这些梦就可以靠我们自己的智慧去实现。
 我有一段美好的为纽约海登天文馆新建的罗斯中心写作的经历,这个中心是世界最大的虚拟现实剧场,让你完全沉浸在一种穿越宇宙旅行的经历中。我很荣幸参与创作,与《宇宙》的合作者史帝夫?索特尔一起,头两场为天文馆中心开馆仪式进行播发。之前,促使我考虑为开馆仪式提供些什么,它至少要与宗教场所提供的东西一样吸引人。我们带你穿越宇宙,不仅带你穿越银河系的历史,而且是穿越一个更大的宇宙,告诉大家一些有用的知识――别人称它为《寻找生命,我们是孤独的吗?》――有关生命本质的一些知识。真实反映进化论思想和宣传我们的价值和理念。几乎纽约城的公共学校中的每个孩子都观看了影片,真是大开眼界,首先,让人知道了在这方面能够进入多远,运用想象技术能够让你在我们所知道的部分宇宙中旅行。你只要坐在椅子里,就可以感受到穿越星系的愉快,这是一种生命的升华。我经常收到有关这方面的电子邮件,他们谈论的共同的事情是:你让我觉得自己是很重要的一分子,你让我觉得,虽然自己很渺小,但是我却是伟大生命中的一部分,它是那么地美丽。如果没有科学的飞速发展和对情感的提升,那么,他们就不能与我们分享这项计划。所以,我要说,在娱乐行业,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,使科学的力量真正传输给人们。
 
    * 注:安?德鲁燕是卡尔?萨根的妻子,直到1996年卡尔?萨根逝世,她一直是他的合作者和助手。在卡尔?萨根的晚期,他们共同写作的《宇宙》(Emmy and Peabody award-winning se-ries Cosmos),获得艾米和皮宝奖。在他们21年的职业合作生涯中,内容包括NASA的航行者的星际通讯、讲演、文章和书稿,其中就有著名的《被遗忘的彗星和先祖幽灵》。她是动画片《接触》(萨根著)的共同创作者,对《佩尔鲁的脑》、《魔鬼出没的世界》和《数百亿》都做出了有价值的贡献。她是宇宙影视公司的创建者和总裁(CEO),也是“宇宙1号”的项目主任,这是美国第一次太阳系航天飞行任务。本文在翻译时有删节。
作者简介:郑念,中国科普研究所副研究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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